一心想从开幕式看起,一路看完两场比赛。谁知几个朋友吃烧烤,一不留神吃到快九点,回到看球的屋子里,开幕式已经结束,正遗憾时,朋友告诉我开幕式是孙正平解说的,于是我释然了。
看完两场比赛,顶着烦闷的脑袋,揣着空洞的肠胃和朋友找了个24小时营业的羊肉汤馆狼吞虎咽一番,打的回家踏实睡觉。
从长达六七小时的梦中醒来,发现人在极其疲惫的时候睡去,所作的梦,梦中的人,梦中的事竟然是那么的原始和唯美,尘封多年的记忆竟然又在梦中呼啸而来。有乌黑的长发,有迷离的笑眼,有模棱两可的柔声细语,有洒落秋叶的校园,有飘雪的大街,它们被岁月包裹在重磅的拳击手套里对我左右开攻,直打的我鼻青脸肿,筋软骨松,瘫倒在现实的床上。我觉的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,它似乎是一块巨石,我使出浑身力气去推,它动了一点但很快又回到原地,向我昭示:伙计,一切都是徒劳,你省省吧。
时间像一个没有素质急赶公交的俗人,对我推推搡搡,骂骂咧咧,我本不想与它争抢,它却粗鲁地一把将我推了上去。我茫然的被它挤上了车,虽然两边也有风景,前方也有阳光,但我还是会时常留恋在站牌边等待的感觉,没有咖啡的浓香却有烈酒的生猛,不像玫瑰一样浪漫却如雪花一般圣洁。
思绪到此当被斩断,把它们团吧团吧扔进大脑的宇宙里飘荡,这些碎片很孤独,它们是微尘,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栖身之地,害怕在穿梭岁月的时候突然坠落高速燃烧,消失在茫茫的宇宙尘埃中。于是它们不停的寻找冰冷的地方,将自己冷冻,小心翼翼蜷缩在某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……
人大梦一场比大病一场还难受,病摧残人的肉体,而梦牵绕人的魂魄。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,让现实的空气和温度蚕食掉梦幻后精神的痉挛,我所能做的,如此而已。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